第13章 你不對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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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你不對勁
理智已經燒盡，柔軟的觸感，獨特的吸引力，熟悉的氣息。
明淵的吻順著脖頸漸漸往下，失控的力氣在潔白的皮膚上留下鮮艷的印記。
葉璃的眼角染上一抹微紅，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己的反應，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，身體的本能依舊被明淵挑起。
除了身體沒力氣以外，葉璃並未像明淵一般失去理智，他艱難的摸著匕首，指尖顫抖，使不上力。
明淵如同饑餓的野獸，盯著身下誘人帶著香氣的美食，清醒又無法抑制。
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葉璃，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下去，可是身體不受控制了，明淵暗紅的眼眸映著痛苦的歡愉。
葉璃咬著嘴唇，努力控制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。
他的手腕微動，用盡所有力氣，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在明淵肩膀上。
疼痛襲來，明淵的眼神有片刻的清明，他俯在葉璃身上，皺著眉頭停了下來，似乎在思考什麽。
血液順著匕首滑到葉璃的手上，從指尖流到手腕，偶有幾滴落在葉璃的臉頰處。
“疼……”
明淵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，一頭歪倒在葉璃的身上，一動不動。
葉璃推了推他，沒反應。
終於，安靜下來了。
葉璃也沒有了力氣，拔出的匕首上還沾著明淵的血，他甚至能感受到明淵肩膀上滲出的溫熱。
淩亂的衣衫，燃盡的紅燭，香氣散盡，黑暗襲來。
葉璃推開身上的人，扶著床從暗格裏找出一瓶藥，靠在床邊平覆著自己的呼吸，擡腳踢了踢明淵。
對方好像真的暈過去了，一丁點反應都沒有，肩膀上的傷口血淋淋的，臉上還是帶著紅。
葉璃極不情願的擰開瓶子，把裏面的藥直接倒在明淵的傷口上。
處理好傷口，葉璃的體力和意識也到了極限，歪倒在床上，葉璃已經完全沒法思考了。
明淵忽然暈了過去，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，葉璃都以為他死了。
葉璃擡手摸了摸明淵的額頭，還是很熱，他果然發燒了。
看來是受了風寒，又著了冥夜的道，身體撐不住了，暈倒了。
“不要以為這事就過去了！”
葉璃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，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，明天他一定會好好算這筆賬！
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，還是太累了，葉璃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一夜無夢。
再睜開眼睛時，天已經亮了，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。
很亮，很溫暖。
葉璃拍了拍有些疼的額頭，力氣回來了，藥效消散了。
他從床上坐了起來，腦袋一抽一抽的疼，葉璃倒吸一口涼氣，緩了緩。
“醒了？”
明淵盤腿坐在床腳，神色凝重，沒穿上衣，肩膀上的血液凝固，看起來有些可怕。
“滾！”葉璃只是看了他一眼，冷聲道：“馬上出去，我不想看見你！”
明淵未動，他沈著眼神，握緊拳頭，渾身的肌肉緊繃著，咬著後槽牙，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：“昨晚，我們是不是……”
他醒來時看見葉璃滿身痕跡，衣衫半敞，再看自己□□，一目了然。
昨晚的記憶很模糊，他隱約記得自己……親了葉璃……還把他壓在了床上……
之後發生了什麽，他完全沒有記憶了。
肩膀處的傷口，帶血的匕首。
一定是他做了什麽，葉璃才會刺傷他。
明淵的心慌的不行，但還是強裝鎮靜，如果真的發生了些什麽，怎麽辦？
從小到大，他的父親一直教育他，做人做事必須要有責任心，無論做什麽，都要承擔的起後果。
明淵緊盯著葉璃，這個後果……他可能承擔不起……
“什麽也沒發生。”葉璃眼裏帶著恨意，“若是真的發生什麽，你現在已經死了，不過是抱著我又咬又啃罷了。”
“是嗎？”
明淵的神情緩和了下，“那就好……”
葉璃沒空理會他，找了件衣服扔給他，自己也開始穿衣服，“咱倆的事先放一下，穿好衣服，我要見冥夜！”
明淵的眼神微變，昨晚的一切，混亂與不堪，冥夜到底要做什麽！
“還發燒嗎？”
葉璃看著銅鏡裏脖頸處的痕跡，眼神又兇狠了些。
“沒事。”
明淵從來不在意小小風寒，他沒那麽脆弱，忍一忍就好了。
兩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門，院子裏空無一人，葉璃本想先見一下玄霄，但侍從說，玄霄還沒醒，便直奔冥夜去了。
冥夜似乎預料到兩人會來，早就在前廳擺好茶等著了，其他人則在收拾東西，看來是準備離開了。
明淵大步走來，一句話不說跪在地上。
似乎在等冥夜給他一個解釋，葉璃神色淡然的坐下，端起茶杯，輕抿一口，倒像是來做客一般。
冥夜看見葉璃脖子上的痕跡，挑眉笑了，“很激烈嘛~”
葉璃輕輕將茶杯放下，道：“北丘王，這是不是過分了，手段太不幹凈了。”
“哦，無所謂。”冥夜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問題，“成親不洞房，那還叫成親嗎？我只是幫你們一把而已。”
“目的呢？”
葉璃沒有拐彎抹角，直奔主題，“看戲？好玩？還是……”
一直跪在地上的明淵也擡起頭，看向冥夜。
冥夜一臉無辜，“沒有其他目的，只是幫明淵實現心願罷了。”
葉璃皺眉，心願？
明淵也是一臉疑惑，他的心願？什麽啊？
“你不是喜歡葉將軍嗎？”冥夜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，“促成一樁美好的緣分，給自己積點德而已，多好啊。”
“北丘和天齊又不是非要敵對，完全可以和平相處啊，這樣明淵就能光明正大的追葉將軍了。”
冥夜笑著，“既然成親了，就好好相處吧。”
葉璃覆雜的看了明淵一眼，轉而看向冥夜：“北丘王放心，會好好相處的。”
葉璃起身離開了，一場鬧劇罷了。
“別跪了，起來吧。”冥夜喝著茶，神情恢覆了正常。
明淵起身站在原地：“王上剛剛說的是真的嗎？”
“半真半假吧。”冥夜低垂著眼眸，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，也沒人看的透他。
“王上，我絕無二心。”明淵堅定的看著他，雖然他遠在邊關，但王室的事他也略有耳聞。
冥夜的殘忍弒殺，鞏固權力，排除異己。
“我知道。”
冥夜沒有擡眼，他的聲音帶著無情和冷漠：“明淵，去收拾東西，跟葉璃走吧。”
明淵擡頭看著他，很多事情他已經問不出口，只是這一切，所有的一切，他是被舍棄的一方，還是不得不忌憚的一方。
“是。”
明淵轉身離開。
冥夜擡起頭，看著陽光撒在明淵身上，這樣就很好了。
直到明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，他的目光越來越冷，冷到似乎能凍結一切。
一切都該結束了。
明淵回去之後，一直一言不發，他的東西冥夜已經送過來了，他也即將離開這裏。
葉璃靠在院子裏的石桌旁，擡頭看著天空，明淵坐在一旁，沈著臉。
“明淵。”葉璃抱著胳膊，看著湛藍的天空，白雲飄過，“作為臣子，想不明白可以不想，聽從命令即可，我們不過是君王手裏的一把刀。”
“刺向哪裏，完全取決於握刀的人，可能刺向敵人，也可能刺向自己。”
葉璃的聲音清清冷冷的，聽不出安慰的語氣，更像是說教。
明淵勾唇輕笑，“葉將軍，原來如此溫柔啊。”
安慰敵人，葉璃是不是腦子缺根筋。
“哼，你別多想，我只是順嘴一說，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葉璃的本意並不是安慰，而是想提醒明淵，他也有可能成為冥夜手裏的棄子。
明淵擡頭，目光緊盯著葉璃，“你……我……真的什麽都沒發生？”
“沒有。”
這件事他不是說清楚了嗎？怎麽又重新提了？
“可是你不對勁。”明淵忽然站了起來，眼神覆雜，“我想起來了，肩膀的傷口你處理了，這不像你。”
葉璃應該是那種捅你一刀然後站在旁邊靜靜看著血液凝固，怎麽會幫他上藥！
“如果把藥直接倒在傷口上算處理，我無話可說。”
葉璃當他腦子有病，也就是當時明淵暈了，不然還能看見他疼得上躥下跳。
“你知道我染了風寒，還問我發燒了嗎？醒了後也沒有動手。”
明淵越想越不對，“就算我們什麽也沒發生，我對你……”
想起葉璃滿身的痕跡，明淵的神情不自然，“你也會想弄死我吧，可是你沒有……剛剛還試圖安慰我……果然發生什麽了吧……”
“啊？”葉璃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，“你的意思，我若是不想弄死你，我就不正常是嗎？”
“對，沒錯。”明淵深知葉璃的性子，他不可能就這麽放過自己。
“就當被狗咬了。”葉璃冷淡的說道：“沒必要和一只狗過不去。”
明淵的眼神一變，明顯生氣了，他笑著冷哼一聲，原來是這樣啊。
“那你可要小心了！”明淵咬牙切齒，“小心被瘋狗纏上！”
“再瘋的狗，到我手裏也得老老實實。”
葉璃自信又孤傲的盯著他，嘴角勾起。
明淵氣的笑了，很好！
他果然和葉璃天生不對付，無論冥夜的目的是什麽，但他的目的永遠不會變。
看著葉璃脖頸處的吻痕，明淵的眼神暗了一下，“下次，咬斷你！！”
葉璃擡手，撫過他的肩膀上，手指往下滑，按在明淵的胸口上，心臟的跳動似乎就在掌心。
“下次，不會刺偏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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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已經燒盡，柔軟的觸感，獨特的吸引力，熟悉的氣息。
明淵的吻順著脖頸漸漸往下，失控的力氣在潔白的皮膚上留下鮮艷的印記。
葉璃的眼角染上一抹微紅，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己的反應，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，身體的本能依舊被明淵挑起。
除了身體沒力氣以外，葉璃並未像明淵一般失去理智，他艱難的摸著匕首，指尖顫抖，使不上力。
明淵如同饑餓的野獸，盯著身下誘人帶著香氣的美食，清醒又無法抑制。
明明知道身下的人是葉璃，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下去，可是身體不受控制了，明淵暗紅的眼眸映著痛苦的歡愉。
葉璃咬著嘴唇，努力控制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。
他的手腕微動，用盡所有力氣，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在明淵肩膀上。
疼痛襲來，明淵的眼神有片刻的清明，他俯在葉璃身上，皺著眉頭停了下來，似乎在思考什麽。
血液順著匕首滑到葉璃的手上，從指尖流到手腕，偶有幾滴落在葉璃的臉頰處。
“疼……”
明淵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，一頭歪倒在葉璃的身上，一動不動。
葉璃推了推他，沒反應。
終於，安靜下來了。
葉璃也沒有了力氣，拔出的匕首上還沾著明淵的血，他甚至能感受到明淵肩膀上滲出的溫熱。
淩亂的衣衫，燃盡的紅燭，香氣散盡，黑暗襲來。
葉璃推開身上的人，扶著床從暗格裏找出一瓶藥，靠在床邊平覆著自己的呼吸，擡腳踢了踢明淵。
對方好像真的暈過去了，一丁點反應都沒有，肩膀上的傷口血淋淋的，臉上還是帶著紅。
葉璃極不情願的擰開瓶子，把裏面的藥直接倒在明淵的傷口上。
處理好傷口，葉璃的體力和意識也到了極限，歪倒在床上，葉璃已經完全沒法思考了。
明淵忽然暈了過去，如果不是起伏的胸口，葉璃都以為他死了。
葉璃擡手摸了摸明淵的額頭，還是很熱，他果然發燒了。
看來是受了風寒，又著了冥夜的道，身體撐不住了，暈倒了。
“不要以為這事就過去了！”
葉璃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，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，明天他一定會好好算這筆賬！
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，還是太累了，葉璃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一夜無夢。
再睜開眼睛時，天已經亮了，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。
很亮，很溫暖。
葉璃拍了拍有些疼的額頭，力氣回來了，藥效消散了。
他從床上坐了起來，腦袋一抽一抽的疼，葉璃倒吸一口涼氣，緩了緩。
“醒了？”
明淵盤腿坐在床腳，神色凝重，沒穿上衣，肩膀上的血液凝固，看起來有些可怕。
“滾！”葉璃只是看了他一眼，冷聲道：“馬上出去，我不想看見你！”
明淵未動，他沈著眼神，握緊拳頭，渾身的肌肉緊繃著，咬著後槽牙，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：“昨晚，我們是不是……”
他醒來時看見葉璃滿身痕跡，衣衫半敞，再看自己□□，一目了然。
昨晚的記憶很模糊，他隱約記得自己……親了葉璃……還把他壓在了床上……
之後發生了什麽，他完全沒有記憶了。
肩膀處的傷口，帶血的匕首。
一定是他做了什麽，葉璃才會刺傷他。
明淵的心慌的不行，但還是強裝鎮靜，如果真的發生了些什麽，怎麽辦？
從小到大，他的父親一直教育他，做人做事必須要有責任心，無論做什麽，都要承擔的起後果。
明淵緊盯著葉璃，這個後果……他可能承擔不起……
“什麽也沒發生。”葉璃眼裏帶著恨意，“若是真的發生什麽，你現在已經死了，不過是抱著我又咬又啃罷了。”
“是嗎？”
明淵的神情緩和了下，“那就好……”
葉璃沒空理會他，找了件衣服扔給他，自己也開始穿衣服，“咱倆的事先放一下，穿好衣服，我要見冥夜！”
明淵的眼神微變，昨晚的一切，混亂與不堪，冥夜到底要做什麽！
“還發燒嗎？”
葉璃看著銅鏡裏脖頸處的痕跡，眼神又兇狠了些。
“沒事。”
明淵從來不在意小小風寒，他沒那麽脆弱，忍一忍就好了。
兩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門，院子裏空無一人，葉璃本想先見一下玄霄，但侍從說，玄霄還沒醒，便直奔冥夜去了。
冥夜似乎預料到兩人會來，早就在前廳擺好茶等著了，其他人則在收拾東西，看來是準備離開了。
明淵大步走來，一句話不說跪在地上。
似乎在等冥夜給他一個解釋，葉璃神色淡然的坐下，端起茶杯，輕抿一口，倒像是來做客一般。
冥夜看見葉璃脖子上的痕跡，挑眉笑了，“很激烈嘛~”
葉璃輕輕將茶杯放下，道：“北丘王，這是不是過分了，手段太不幹凈了。”
“哦，無所謂。”冥夜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問題，“成親不洞房，那還叫成親嗎？我只是幫你們一把而已。”
“目的呢？”
葉璃沒有拐彎抹角，直奔主題，“看戲？好玩？還是……”
一直跪在地上的明淵也擡起頭，看向冥夜。
冥夜一臉無辜，“沒有其他目的，只是幫明淵實現心願罷了。”
葉璃皺眉，心願？
明淵也是一臉疑惑，他的心願？什麽啊？
“你不是喜歡葉將軍嗎？”冥夜一副理所應當的語氣，“促成一樁美好的緣分，給自己積點德而已，多好啊。”
“北丘和天齊又不是非要敵對，完全可以和平相處啊，這樣明淵就能光明正大的追葉將軍了。”
冥夜笑著，“既然成親了，就好好相處吧。”
葉璃覆雜的看了明淵一眼，轉而看向冥夜：“北丘王放心，會好好相處的。”
葉璃起身離開了，一場鬧劇罷了。
“別跪了，起來吧。”冥夜喝著茶，神情恢覆了正常。
明淵起身站在原地：“王上剛剛說的是真的嗎？”
“半真半假吧。”冥夜低垂著眼眸，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，也沒人看的透他。
“王上，我絕無二心。”明淵堅定的看著他，雖然他遠在邊關，但王室的事他也略有耳聞。
冥夜的殘忍弒殺，鞏固權力，排除異己。
“我知道。”
冥夜沒有擡眼，他的聲音帶著無情和冷漠：“明淵，去收拾東西，跟葉璃走吧。”
明淵擡頭看著他，很多事情他已經問不出口，只是這一切，所有的一切，他是被舍棄的一方，還是不得不忌憚的一方。
“是。”
明淵轉身離開。
冥夜擡起頭，看著陽光撒在明淵身上，這樣就很好了。
直到明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，他的目光越來越冷，冷到似乎能凍結一切。
一切都該結束了。
明淵回去之後，一直一言不發，他的東西冥夜已經送過來了，他也即將離開這裏。
葉璃靠在院子裏的石桌旁，擡頭看著天空，明淵坐在一旁，沈著臉。
“明淵。”葉璃抱著胳膊，看著湛藍的天空，白雲飄過，“作為臣子，想不明白可以不想，聽從命令即可，我們不過是君王手裏的一把刀。”
“刺向哪裏，完全取決於握刀的人，可能刺向敵人，也可能刺向自己。”
葉璃的聲音清清冷冷的，聽不出安慰的語氣，更像是說教。
明淵勾唇輕笑，“葉將軍，原來如此溫柔啊。”
安慰敵人，葉璃是不是腦子缺根筋。
“哼，你別多想，我只是順嘴一說，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葉璃的本意並不是安慰，而是想提醒明淵，他也有可能成為冥夜手裏的棄子。
明淵擡頭，目光緊盯著葉璃，“你……我……真的什麽都沒發生？”
“沒有。”
這件事他不是說清楚了嗎？怎麽又重新提了？
“可是你不對勁。”明淵忽然站了起來，眼神覆雜，“我想起來了，肩膀的傷口你處理了，這不像你。”
葉璃應該是那種捅你一刀然後站在旁邊靜靜看著血液凝固，怎麽會幫他上藥！
“如果把藥直接倒在傷口上算處理，我無話可說。”
葉璃當他腦子有病，也就是當時明淵暈了，不然還能看見他疼得上躥下跳。
“你知道我染了風寒，還問我發燒了嗎？醒了後也沒有動手。”
明淵越想越不對，“就算我們什麽也沒發生，我對你……”
想起葉璃滿身的痕跡，明淵的神情不自然，“你也會想弄死我吧，可是你沒有……剛剛還試圖安慰我……果然發生什麽了吧……”
“啊？”葉璃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，“你的意思，我若是不想弄死你，我就不正常是嗎？”
“對，沒錯。”明淵深知葉璃的性子，他不可能就這麽放過自己。
“就當被狗咬了。”葉璃冷淡的說道：“沒必要和一只狗過不去。”
明淵的眼神一變，明顯生氣了，他笑著冷哼一聲，原來是這樣啊。
“那你可要小心了！”明淵咬牙切齒，“小心被瘋狗纏上！”
“再瘋的狗，到我手裏也得老老實實。”
葉璃自信又孤傲的盯著他，嘴角勾起。
明淵氣的笑了，很好！
他果然和葉璃天生不對付，無論冥夜的目的是什麽，但他的目的永遠不會變。
看著葉璃脖頸處的吻痕，明淵的眼神暗了一下，“下次，咬斷你！！”
葉璃擡手，撫過他的肩膀上，手指往下滑，按在明淵的胸口上，心臟的跳動似乎就在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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